Thursday, October 30, 2008

电光石火3

師生說:電光石火--《文明》學習
學生◎張恆毅

跟伊莉莎白冷戰時,突然電話鈴聲打破長長的寧靜。

我的世界起源于耶穌生前的4000年,是現實的昨晚八點半。我是我愛的普魯塞大帝腓特烈二世,年少時曾經逃離父王,為了拋下戰場殺戮,往大不列顛追求我愛的文學與藝術。

我終究被逮到,終究繼承大統。但今夜我穿越了時空,不再僅僅是18世紀,也沒有被我侵略得悲涼的奧地利。

我的大陸上存在著印度的甘地,與遠在萬里的印加王朝毗鄰;西邊是傲慢無禮的路易16,挨著伊莉莎白;而我中央位子,註定我征服的出路。

一夜間,我蕩平三大文明,英國成了唯一的抗衡勢力。修國養民的百年冷戰后,英人半壁江山終碾在我德國坦克鏈下——時空管理員終止了戰火,判我以佔有七十百分比以上的盤古大陸人口與領土,壓倒性勝利,更把我比作奧古斯都大帝。

這是Sid Meier的《Civilization IV》,虛擬從東方領導毛澤東到華盛頓,從原始石器到太空科技的世界。它涉及的知識不但博而廣,重點是還挺新鮮有趣。

關于普魯士的這位德國大帝,我也是進入遊戲后,再搜維基百科,才認識的。之前,弟弟會去翻《世界五千年》,僅是為了瞭解多一些波斯的賽普勒斯。

這策略遊戲還涵蓋了社會演進的多樣體制,像政治就分為:獨裁、世襲、議會和民主。各制有各特征,如同各領導有各風格,遊戲不局限于蠻力征服。甚至,勝利條件除了典型的殺光對手,也可以建立世界頂級文化城,或研發航空飛行器抵達阿爾法星系,或聯合國會議表決民主勝出等。

電玩遊戲已經不僅僅是消遣工具了。知識學問本就和身邊事物息息相關,談學習時又何必表現得過于沉重的認真呢?

學習不過是一種態度。抱怨過時的課本的沉悶時,偶爾打打電玩又何妨?


師生說:電光石火--《文明》的征服力量
老師◎許志明

我在十多年前,比你先一步被SID MEIER的《文明》所征服。而同時候,教授的七歲小孩傾倒于日本KOEI公司的《三國誌》遊戲,口裡滔滔不絕的是孔明的智謀、曹操的權謀或人中赤兔的呂布如何英勇。

SID MEIER是電玩教父,專長是策略遊戲,早期成名作還有《鐵路大亨》。《文明》策略遊戲是經典作,長賣長有,據聞遊戲發展至今,共有五代。我玩了兩代,用了無數夜晚自我陶醉的扮演了中外各大君主,開疆闢土。

我不能否認,這樣的遊戲用來當作中西曆史或者文化比較,在一成不變的教學中,至少可以成功的引起動機。10年前我聽說台灣有老師改寫《SIM CITY》的遊戲,成功將修改之后的電玩引進地理教學,讓同學可以扮演市長,實際操弄電玩中的各項元素來模擬城市的發展。

是的,學習只是一種態度,偶爾打打電玩的確無妨。我從來就不曾輕視過電玩的各種能耐和在學習上的可能性。

日前觀賞DISCOVERY紀錄片,發現某畫家刻意有目的性的服用軟性毒品,以期攪亂大腦邊緣系統,從而看見清醒時未看見的東西。這樣的做法不算革命,很多藝術家為了脫離慣性思維的鎖鏈,解放創意,早就有意的使用多種方式暫時讓理性放假。詩仙李白酒醉寫好詩,是我們較熟悉的例子。

只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電玩是雙面刃,一如軟性毒品,讓人大感愉悅,可是副作用不小,我們班某同學在高三下學期的失常,應是最血淋淋的例子。

電玩也許是學習的工具,就如速食店廣告如何引用實驗室報告號稱速食食品營養均衡,多吃有益。腦袋清楚的人,都會知道速食只是解決嘴饞,不能長期視為正餐,尤其是發育中的青少年。

在我眼裡,電玩一如速食,不只是因為兩者皆有數十億美金的市場價值,更重要的是,長期視為正餐,小心虛胖。

Saturday, October 25, 2008

日新校长

有好一阵子,好多人异口同声地问,学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庄琇凤校长是否即将离职。这里特地澄清一下,这一切都已被证实了。

还在本地又有阅星洲的,肯定都看过了校董近期正式的新闻发布,宣布庄校长以“健康为由”辞去职务,任期就到今年十一月底。观察稍微仔细的,肯定还会注意到,较早前,邱偲峰报道的“非正式”的日新校长交替新闻,而文中写的正是“校长与校董的办校理念不合而辞职”。

看来不懂事的董事还真惹毛了不少懂事的人。多少都有人会为正义出出头哪怕只是出出口气。

巧的是,董事长郑老头昨天也宣布了于明年正式以“健康为由”而引退。所以,明显的,接下来走马上任的将是我们“德高望重”的老杨了。

老杨这许人是悲哀的。近年,校内英文电脑等的承包制,估计就是这种承包商人的武断施政;年中,我们明师污钱的责难,大概也就是人家推己及人,想象出来的指控;直到最近,校长两次不同的辞职理由上报,人家就更像“掩耳盗铃”里的小偷般自爽。

那天学生问我什么叫“德高望重”,说是黑社会片子里看来的。奇的是,我竟然没有觉得他因为不懂如此浅显的成语而发笑,反而,想知道那些常常上报发表“伟论”的董事有没有问过老师这样的问题。

声明一点,这一段的文字纯属无聊猜测。人家老杨头子小时候一定不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还一定是被老师冷落一角的人物,加上他又不花钱请家教,所以始终没有弄懂那四字。加上长期的冷落,同样造成他今天对老师丝毫的在乎,更别说尊敬都没有。

英国回来后的一天,去找校长闲聊时,她的气色还是红润有佳的,所以大家还是别太担心他的“健康问题”。整体而论,庄校长掌校期间,还是相当有力地给了老师和同学一个方向,以及大家大大的发展空间。 虽然有点奢求,还是但愿长期活在公立中学的新校长“小黑”亦能有所为。

记得在曼彻斯特时大师兄说过,要改变不如就靠我们班级的凝聚力,定个目表定个时间,大家一起出钱出力,把一两个代表打进校董,进行实际的改变。听起来有点好玩,想来行动还真不易。

Friday, October 24, 2008

小记

这段时间的生活几乎就是Blog里惨样的写照。
连续几天淋雨的日子,实在累,虽然甘愿。
学生统考,我也不得轻松的。
有时,教着教着,还是会产生感情的。
他问:那就个月后我又不用读书了咯?
有机会得到信任是开心的,但依赖的习惯又怎可以养成呢。
最近买了本书《梦想教室》。
收人钱财,不误人子弟是一回事,提升自己的教学品质也是一码事。

Tuesday, October 21, 2008

电光石火2

學生◎張恆毅 ——挥霍青春
上星期天首播的Aec本地節目《身在馬來西亞》,給我的衝擊還不小。
主題是這樣的——迎接高價時代,以拍攝最草根的平民百姓生活,來反映近期國內大起小落的石油價,對社會造成的衝擊。
之前,雖得知油價大漲78仙,但身處異鄉,未直接遭殃;甚至,回來了,一星期一次的摩哆注滿缸是五令吉,現在也不過七令吉,也就不太在意。
我不明白是節目製作人專挑選生活最艱辛的一批少數受訪者,還是他們本來就是這現實社會的多數群體,一下子那差價效應就膨脹多了。
其中一對受訪者是老夫婦。清晨,他們先到私人診所負責清潔打掃,之后還得充當學生巴士司機。
有一幕——在巴士車廂裡的走道上,老夫婦擺了個大鐵罐子,再壓上一片三夾板,作簡單的餐桌。然后,老婦取出三四層的飯盒,攤開在板上,一人握一碗飯,邊用午餐,邊錄製訪問。他們早就過了退休年齡。
節目結尾拋了一個問題:在這高價的時代,我們的下一代該何去何從?
作為“下一代”,我必須坦誠,我還沒有很沉重的對待這一問題。我們這一代與上一代不同,他們經歷過一碗麵20仙,我們沒有。我們從小就在卡通電視前,父母懂得呵護,而我們懂得使喚。我們可以三不五時地進餐廳,點些甚至我們父母都不懂得的菜,哪怕一碗麵是二十令吉。
我懷疑,是我的社交圈子太小。與身邊朋友出門的消費竟是那么揮金如土,乃至徹底忽略社會存在著一群踏實的省吃儉用之輩。
高通脹的時代,富人還是一樣的富裕,窮人卻如此無奈。可怕的是,不是每個人都甘于踏實節儉過活。偷、拐、搶,簡單而不文明的佔有方式,以及一系列抄短線謀近利的社會問題急速蔓延。難道這是下一代應對高價時代的答案嗎?
我相信,老夫婦用餐時,心裏頭是有一份再踏實不過的舒適感的,但願更多人懂。

老師◎許志明 ——也是青春
也許你的祖父母都不再和你聊日軍入侵和拓荒闢地的故事,你的父執輩們也不再用自我解嘲的口吻述說三歲光溜溜結伴上街玩的趣事。對大馬經濟成長后才成長的你而言,缺少機會去親身體會胼手胝足的意義,是幸福,也是缺憾。
聽老牛說起我們的“王子”因忍受不了異國寒冷天氣,三天后決定休學回來的故事,有點想笑,只是笑完之后才發現並不好笑。
我似乎沒和你們提過,當年出國留學的糗事。
沒和你們提起當年父親用賣糕的三輪車載著我去火車站,然后拖著行李一個人從吉隆坡起飛的往事,不是羞恥感作祟,而是覺得故事太普遍,不值一提。
我也沒提過挨家挨戶去看電視的童年,沒提過KFC就等于名牌餐廳的“山芭佬”想法,更沒提過小學三年級就提著籃子沿街叫賣糕點的過去。不提,只因這些故事仍然普遍,仍然不值一提。
我當然也沒提過高中畢業后在餐廳打工那一年,和七個人擠一間小房間,還有蝨子作伴的日子。七個人裡有一位六十多歲無依無靠的洗盤老伯伯,有一位腳有殘疾的二廚,還有兩位東馬的原住民,偶爾喝醉會鬧事。
我更不會提起十幾歲隨同父親一起到工地“見習”,蹲在糞坑旁工作那種色香味俱全的難忘回憶,更別說親眼見到挑水泥工人犯毒癮不成人形的模樣如何震撼了我。
時代的確進步了,外勞大量引進,農田變成工廠,可是我仍然聽見蘇芮大聲唱著“誰能告訴我,是我們改變了世界,還是世界改變了我和你?”(喔,對了,忘了告訴你,蘇芮是更久年代的張惠妹或蔡依林。)
富貴貧困,本是眾生相,你擁有自己的過去和未來。
常懷一顆空的心好好感受,學習帶著一顆空的腦好好學習,沉重會因為踏實而安穩如山,浮躁也會因為適性而輕盈如風。
那時候,也許我們就會明白老夫婦在巴士走道用餐時的心情。

Saturday, October 18, 2008

電光火石1

師生說:電光火石--明白
老師◎許志明
假日探訪舊識,閒話昔日趣事之余,多是為人父母經驗甘苦談。
不奇怪。朋友的兩位小寶貝個性迥異,如何盡量公正分配愛心,已是難事一樁。這還不包括遇上小孩鬧脾氣時,如何沉得住氣,事事講清楚說明白的難度。愛和紀律怎么共生共存,永遠是父母解不完的難題。
朋友見我暗自慶幸的模樣,語重心長的說:“等你為人父母,就知道了。”
這句話似曾相識,多年前正值青春狂飆時期,也曾聽父親語帶無奈說起。當年不覺有何不妥,如今和一群個個要和天比高的小毛頭共處幾年后,總算長了見識,明白了針刺不到肉,不會感覺痛的簡單道理。
不經一事,不長一智。我只是比學生更早經歷這些人際關係的微妙變化,更早學到話到嘴邊只剩嘆息的本領。至于話到嘴邊該留多少分,直接反映個人智慧高下。
人際關係,永遠比物理學或微積分還要來得精妙難懂。真要說難懂,其實也不難,就看你願不願意放下自我,然后在適當時機再拿起來。
朋友之間相處,亦是如此。找吃喝玩樂的玩伴不難,但是真心知心之輩,永遠是少數中的少數,就算沒找著,也不值得唏噓嗟嘆。更何況既使廝守百年,也不過是電光石火。
諾言,是個理想狀態,沒有把握當下者,往往徒留悔恨遺憾。要人真心相待,最低限度先反省自身是否真的剖心交肺?如果還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不如回到小窩,望著窗外,舉杯邀明月,清唱幾句“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倒能博得雅士之名。

師生說:電光火石--第一次
學生◎張恆毅
閱讀的熱忱好像有季節性,還有排序性。有電動遊戲出現時得讓位,有電影DVD播放時得讓位,總之,閱讀很少排第一。
但是,今天下午還是翻了一本《明明不是天使》。書名本來不怎么樣的,但是配搭作者許志明,“明明”聽起來,就格外可愛了。
我隨意跳閱,書中幾篇較早前翻過了,最后索性打開讓人期待的結尾篇:《最后一封信》。明明知道不會這樣嚴重,還是忍不住把最后這兩字,聯想到最后一堂課之類。
文章由班長的感謝函開始,接著引入的是三年來班導師與我們一班的“自由”管班模式,還有那與我們學生思維程度落差的適應過程。我開始明白,要不在乎“不在乎的人”的無知容易,不在乎“在乎的學生”的幼稚,只能不時暗搥心頭。
畢竟是最后一篇,也是三年的最后一刻。對于希望,慣性地還是得囑咐。否則等到錯失才說出后悔,大可不必。他說:“如果對你們還有一些期待,大概就是對人真誠、守信。年少輕狂,要能肝膽相照,掏心掏肺不難,為兄弟守信承諾也還容易。可是你們終究會明白,隨著時間過去,這兩件事情的難度會越來越大。”
期望雖然中用,仍嫌老土。中學時稱兄道弟的日子離去太遠了,為了學業為了事業,大家各奔東西。當壓力壓得透不過氣時,偶爾想起有一班願意讓你出氣的人,也夠可貴了。
其實,才10個月。難怪薈綺同學說,十年之約,我們連十分之一的時間都還沒過啊!
書的最后一句話是這樣的,“但願你們永保赤子之心,未來的路越走越寬。我將以你們為榮。” 我第一次明白什么叫赤子之心。

Wednesday, October 15, 2008

21

纵容自己的好奇心是件可怕的事吗?

前阵子有部电影《21》讲述一班人用记牌法玩Blackjack赚快钱。电影终究是可以天马行空的,当然现实世界肯定没有所谓的必胜法则。至多,靠人为的努力,放大胜算,降低败率,七分靠人力,三分靠运气,已是了不起了。

对于机率的问题,一向好奇。英国回来后,我也开始了小小的实验。实验内容也就不多说了。反正到最后的结论的确是大家相信的结果——失败。唯一不同的是,我是亲身体会到接近成功的喜悦。虽然那只是一时的走运假象,但有一刻还真觉得那套理论奏效的。 同样的,我也是亲自经历神话的破灭。

一个月的实验结束,走向预知的失望,心有岂能没有不甘。悄悄把他记录起来,不后悔尝试过。庆幸的是早已把幸运来的1000马币挪到户口。不幸的是,英国那里的户口出了问题。

有时候,就是这么讽刺,不属于你的偏偏提得到,应属于你的却偏偏拿不回。

Monday, October 13, 2008

高价时代

打着“本地圈”的口号,虽然那七彩的圈圈标志有点土,Astro Aec还是开发了不少值得拍掌的本地节目。

上星期天首播的《身在马来西亚》,给我的冲击还不小。

主题是这样的——迎接高价时代,以拍摄最草根的平民百姓的生活,来放映近期国内大起小落的石油价,对社会造成的冲击。

旅英期间,虽然得知油价78分大涨,但身处异乡,未直接遭殃;甚至,回来了,电单车本来装满是五块马币,现在也不过七块,加上习惯消费昂贵的欧洲货币差了,也就不太在意。

我不明白是节目制作人专挑选最生活艰辛的一批少数受访者,还是他们本来就是这现实社会的多数群体,一下子那油价的冲击明显了。

受访者一是名印度派报员。为了在吉隆坡得以养家糊口,他一天兼三份差。四点钟就得起身,到夜晚,平均要进油站两次。本来就不值多少钱的派报工作,靠的是电单车,靠的是石油。突然,同样的工作,收入缺破了一洞。

受访者二是对老夫妇。他们同样是早起的鸟儿。清晨到私人诊所负责打扫,后就充当学生巴士司机。有一段拍起来平常,却是印象深刻的。在巴士上的走道上,老夫妇摆了个大铁罐子,再压上一片三夹板,作简单的餐桌。然后,老妇取出三四层的饭盒,摊开在板上,边用午餐,边录制访问。其实,他们早就过了退休年龄。

节目的收尾抛了一个问题:在这高价的时代,我们的下一代该何去何从?

作为“下一代”我必须坦诚,我还没有很深很沉的对待这一问题。我们这一代与上一代不同,他们经历过一碗面20分钱,我们没有。我们从小就在卡通电视前,父母懂得呵护,而我们懂得使唤。我们三五不时地进餐厅,点些甚至我们父母都不懂得菜单,哪怕一碗面是二十块钱。

我怀疑,是我的社交圈子太小。或许,是日新独中的学生一般如外界所说的“贵族”,我们出门的消费竟是那么潇洒,乃至我彻底忽略社会还有那一群踏实的找吃的人。

高通膨的时代,富人还是一样的富裕,穷人却如此的无奈。可怕的是,不是每个人都甘于踏实节俭过活。偷、拐、抢,最简单,最不文明的占有方式,以及一系列炒短线谋近利的社会问题迅速延展。难道这是下一代应对高价时代的答案吗?

其实,我相信,老夫妇用餐时,心里头是有一份再踏实不过的舒适感的,但愿更多人懂。

Saturday, October 11, 2008

Yeah!建设祖国

《Borat: Cultural Learnings of America for Make Benefit Glorious Nation of Kazakhstan》少见的无敌长电影名称。中译:波拉特——为了建设伟大的祖国哈萨克斯坦而学习美国文化。

乍听之下,觉得只有学者派的人才会观赏的大闷片。不过,看了那贼头贼脑的封面男,或许还是比较大众口味的。盗版封面更厉害,直接截取电影里头出现不到一秒的比基尼女作背景。

我本来只想纯粹回忆一下英国的一个同事的。后来看了一篇写得还不错的影评觉得心里有一些说不出的感受。http://www.douban.com/review/1106049/。认同笔者的“猪猡公园”比喻,这里不多抄袭,要读的自己点。

对于这部电影我是随机抽买的,也不懂片子的背景,以及曾经延伸的国家政治的“笑话”—— 我都是后知后觉的。

Borat 是零六年的片子。常人用常人的心态看电影的话,估计会觉得还是不烂的搞笑片。那也没什么好讨论的。顶多说,拿大便到餐桌去作笑点很恶;周星驰比较好笑。

本来,我也只想写:Borat 的言谈方式和腔调十分像我的Transylvania同事尼古拉斯。Transylvania在中欧罗马尼亚,是传说吸血鬼Dracula 的故乡;而同事大哥手臂上有一记很酷的狼旗纹身,说是族人的标记。我也不是迷信什么,只是纹身太独特,甚至任何人都可以很清楚的读到那种凶悍的煞气。

大哥的身世也是迷一样的。与吸血鬼同乡,却没有半点戾气。曾经居住于地中海的Cyprus(是聚集最多欧洲逃难的粉肠的国家),却没有很多钱。后来还住过希腊,而唯一他身上最明显的特是希腊式的油嘴滑舌(如果没有亲身经验也很难体会的)。所以,有他在的夜班,我们是笑一整晚的。

大哥的心肠特别好。为了养太太比当时的我还凶,从猪肉佬到邮差叔叔,打了两份半的全职加兼职工。后来还成为了我的司机,给我省了不少钱和功夫。
上车前的第一句,我们通常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母“SSDD”——Same shit different day!无疑的,这是一天工作七天的疯狂时期最佳的写照。

话说回来,Borat演的是什么?夸张的拍摄乡巴佬的土头土脑,凸显世界文明的差异吗?有那么一点点讽刺文明世界里的人?

Borat追求的好莱坞女,多么高级的感觉。到头来,不就被度假的大学生揭穿了她曾拍的淫片。还有,一整班西装的文明白领,竟以邪教仪式寻求解脱。还有对同性恋的包容与憎恨。更多的,前面提的那篇评论也提了。

多少发展中国家为了建设伟大的祖国而到到西方强国学习,而又有多少学成归来的知恩图报?今天的地方版标题指出逾半的政府贷款到国外学习的大学生竟拖欠贷款。我倒不相信,他们都是在国外生活困苦得天天哽杯面。

当初,我会选择到英国或多或少也是这一种心态的——在西方列强开拓视野,作个更全球化视野的人。其实,真的有达到这一目的吗?

学校教育和社会教育有一点很强烈的区别。学校的教育是具体,有实在的学习纲要,定量的知识;而社会可以教会我们什么?相对起学校,抽象得多了。我总不能说我曾经生活在伦敦好几个月,就有伦敦人的视野吧?而伦敦人本身的视野又指什么?

其实,越是文明世界里的人越容易忽略文明的可贵。更多时候,他们对于文明的方向,文明的建设是迷糊的。

这一趟旅途的领略,我曾尝试逼迫自己一一列举,而显然抽象的感受与哲理,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算任务失败吗?只好让时间会去证明。

Thursday, October 9, 2008

有想过把部落变成纯粹的日记,记录日复日的事迹,逼自己看清自己荒废的二十四小时。原来时间就这样过去。有时觉得做了很多,其实又很少。我现在只想专注的做一件做不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