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November 8, 2009

納悶

今天午餐去吃馬來西亞椰漿飯,卻又因Sambal賣完變咖哩飯,納悶一直得不到懷念的味道。

電視上播一則新聞,台湾行政院委员曾志朗說,兒子沉迷網路世界而以爲雞有六只腳,原因是到超市買雞腿時都是六塊一盒。然後記者到超市隨街訪問,一個小孩子回答,兩只,老師教的。

新聞播報員解説時,用詞和語氣中,回答六只腳的似乎是一件很錯的事。納悶——從觀察推論結果的邏輯思考價值,難道比起“聼老師的話”輕?

上大學的課時,老師偶爾還是慣性地念一些,高中國榮兄在課堂上給我們念過n遍的訓導,像求學問要有什麽樣態度等等。然後還會show些美國留學時,見識到的歐美學習態度。可是期中考題目出來時,出的問題卻夾雜了不少不懂怎樣才背得起來的知識,像元素周期表最後一行第六個是什麽元素(臺灣同學說,他們高中背過……)。然後很多比快比量的計算題。納悶,大學老師挂在嘴邊的應有學習方式和他實際弄出來的測驗方式,也只是兩回事。想到后星期的微積分不能用計算機就更納悶了……

晚上和雪人很“認真”又歡樂地練合唱,有專業的學姐教導,還有專業的唱前暖身。躲在雲平樓的一角放聲唱,墻上寫著禮、樂、射、禦、書、術。這樣的自組合唱沒有通識課的分數——我卻絲毫不再納悶。

Wednesday, November 4, 2009

Monday, November 2, 2009

永遠的好兄弟

從上個星期開始累積了許多想寫的,卻屈服于功課報告,還有籌辦雪人的熱血派對,以及來得太突然的消息。

今晚,把to-do-list的報告功課都擱下了。以爲可以在期中考前,若無其事的去籌備聖誕派對是件很high的事,過後卻因爲阿源傳來的那微紅眼神,涼意陣陣——尤警陘發生意外了。

如果我是一個完全懵懂無知的小孩,或許我可以不以爲然的說,不要去瀑布玩就不會有事。看,大人說的話,就是有小孩子參不透的大道理。可是,他不是路人甲。他是我認識8年的朋友,是坐在我身邊年多的同窗,的兄弟啊。

神家的msn列表前,發呆。不帶有期望的等待那微薄的奇跡,還是等待友人發來的確認的訊息,都已經分不清了。

看著大頭的skype,反是猴子在鏡頭前,大頭大概崩潰了。終于,柳萱說,從曉翽、阿澤那裏聼說,確定了,就這樣確定了。縱使沒有突然望見流星隕落的瞬間,卻跌落谷底般失落了。(澤在fuck,在cibai了。)神家啊,才短短的幾嵗,誰會料到那麽快就缺了一將。

腦子裏湧現的是,從前和你相處的時光,我們討論功課,講足球,一起打排球…… 你外表看起來比較煞氣,卻是個踏實的好人。msn標題上,還留著:Arsenal day. Why am i feel sorry, cos i did something bad.

星,也只有到這一刻我才弄懂你的名字是怎麽寫。如果要用這種方式讓我記得你的名字,會不會諷刺了點。

喝酒的欲望壓抑久了是會漸漸逝世的,卻不是今晚。和源到光口的seven買asahi,坐在戶外任寒風吹襲。默默無言了好久,他和星的交情更深。我們卻沒有一起痛哭的意思。

“你相信第二世嗎?”源問。
“不相信的……”我老實回答,雖然受傷的是和我們共享相同記憶的拍檔時,我也想自我安慰。

“這樣警陘就沒有了。”

話題扯開了大悲調,試圖想象溺斃那一刻時,警陘是處於怎樣的一個狀態。還有他走后,家裏單親媽媽承受的負荷限度能有多大——我們接受了他的不幸嗎?

後來,進去店裏吃包子,照顧好自己的胃。源的眼睛更紅了,我猜這一次,他是因爲精神和體力上真的累了。我們分道揚鑣歸去,相信這一夜不會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