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ugust 23, 2007

haPPy birthday - Leo, 大头, Lau, 吟

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地点,一样的人,一样的吃,一切都是如此的类似。

派队是我一直兴致缺缺的社交活动之一。不为什么,自己很自然地过了没有生日派队的十八个年头。当初小小年纪或是因为小康之家,对于派队只主观地冠上富家子弟的奢侈娱乐。

高中三年,屡屡不自觉地赏脸下,我倒也累积了一个可观参加派队的次数。就是有party guy的出现,不管生日,st.Ann,还是house warming。只要有人开心,或是闪过烤肉的念头,她即可诞生了。由于大家习惯随性,真正的party planner倒是影子未显。

派队似不再属于富人的专利,还是我的mate原来都如此的阔绰?

记得学长姐,及电视节目常常会提起,美国人是个特爱party的民族。尤其大学生几乎周末都是在搞,杯杯的酒精饮料配上强力的摇滚,摆动的身躯与肢体的挑逗,感觉上就像是一片片剥落的糜烂。当然要是把party都定义成这般颓废倒是有点过于武断。

是美国文化的穿透给我们新的融合了吗?

今晚的party好像怪怪的,是我而已。食欲不振得连多品尝一些也辛苦。想找人聊,人还是合群的占多数。唱K,守电视,拍照都是时下的流行行为。百般无奈,只好拣了罐Heineken,养养情绪。后来,配上partner的关丹海产,Heineken好像发生化学作用,变得苦涩至极。苦。


是我们今年最后一次大聚会了吗?

Anyway,虽然送不上珍贵的礼物,还是祝福四位生日的同学 - haPPy birth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