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December 22, 2008

展聲

其實,上一篇《展聲》,不全是自己的心底話。有一半的留在嘴邊,連點都沒點到。這世界能包容人的人很少,愛搞小動作的太多,虛僞的更不少——看了心寒。當天傅金美老師,坐身邊,全場最用心聼的或許真的是她。忘了,當天她告訴我什麽了。但是,她說的話從來都不像在教訓或者教導什麽的,就只是說說。後來,記得的是,她說,這麽多事情的發生也沒什麽對與錯,問題就在於溝通。
連溝通平臺都沒收了,事情怎麽能化解呢?

電光石火5

電光石火--掌聲《展聲》
學生◎張恆毅

週末的夜晚,返校出席《展聲》音樂會。

這是學校銅管樂團的演出。多年來,學校社團與學校經營模式相似。經費開銷仰賴的都是社會人士的慷慨資助,而音樂會的籌辦,在為學生設立一座洋溢表演才華的舞臺之余,更是為了更新累積了十幾年代學生唾液印黃了的樂器。

大山腳鎮,乃至整個馬來西亞皆不算文藝興盛。地方上的歌舞、音樂、戲劇、藝術活動寥寥無幾,懂得欣賞的人士屈指可數;打造一個高文化社會的願景,只有無際距離。這次的音樂會一樣突破不了。

偌大的禮堂座有虛席,觀眾的組成仍是以校友、學生、學生家長為主,出席的目的無非是為了給孩子或朋友打打氣,加加油。臺上董事致詞時說,音樂可以陶冶性情,洗滌心靈,但是純粹衝著賞樂而來的人恐怕不多。樂觀的想,至少努力讓自己投入藝術境界的觀眾,也應該不少。

音樂會幾乎是同學們憑一己之力統籌的。爐火見真金,經驗尚淺的學生難免忽略細微枝節。譬如,一場完整的舞臺表演,是需要結合聽感與觀感的,即使是側重耳聽的賞樂大會,也不宜放棄舞臺燈光效果。當天三盞交替亮起的紅黃綠霓虹燈,不經意破壞了祥和氣氛。再者,票根上的“券”字誤寫成“卷”字,也是大意的體現。

在奧地利的一個夏夜,我曾經到維也納的古堡參加莫札特音樂會。屹立兩百多年的城堡,內部大理石雕精緻氣派,音樂廳的古木還泛起詭異的老久氣息;音樂家提的是18世紀初存留下的樂器,演奏著當年莫札特的樂譜。一切是那么的典雅舒適。

站上了一個高度,不表示需要否定該高度以下的努力。這次音樂會雖然就音樂水準而言稱不上優雅,但看在學弟妹的用心,我還是義務充當攝影師,還和同學合資贊助了錄影與音響。在這羽翼漸豐之年,或許該輪到我們提攜小的了,像張無形的契約。


電光石火--榜樣
老師◎許志明

搞音樂和文學,說得好聽是陶冶性情,洗滌心靈。但在我們的教育體制上,怕是仰望藝術太久,變成“高山仰止”,以致最后無法確實放進體制內去深耕,醞釀。主事改革教育制度的領導,真要有這種氣魄膽識,怕也沒有多少父母師長會同意。這些藝術在一般大眾心目中,仍屬“成功”之外的茶余飯后閒事,又或者更功利些,做為增加“成功”光環亮度的余暉。

于是有人要問了:談藝術,能談功利主義嗎?

當然能。商業和藝術結合已不是新鮮事,雙方實際上可以達到共生共榮,各取所需。這和電影工業一樣,觀眾多,會慢慢形成大規模的商業模式,鼓勵更多企業金主投資。市場活絡,有才華的新秀也就更容易冒出頭,或導或演或寫劇本,創作更優秀成熟的作品,吸引更多人進場觀賞,形成一種良性循環。

問題是,藝術該用什么形式和商業結合?藝術家,會不會到最后利益薰心,蒙蔽了藝術良知,而忘了藝術的力量,有時候是要反市場潮流而行,帶領群眾。一旦有了這樣的認知,就表示真正的藝術家不能只創作出符合大眾當下需求的作品。一個能被歷史記載進而流傳下來的作品,必然是能夠走在群眾之前看得更高更遠,開創潮流。

遠的不談,新近逝世的大馬華人音樂教父陳徽崇即是一個值得敬佩的好榜樣。陳先生于1973年從台灣返馬后,就開始了長達三十多年的音樂教育事業,一直到2008年逝世為止,栽培了無數的音樂人材,為貧瘠的大馬華人音樂土壤,注入了汗水和心血。

而這樣付出了一輩子心力的人,絕對不只陳徽崇一人。在政經文教各行各業,有著許許多多或名不見經傳的人們在默默耕耘,他們也許無法捐鉅款蓋大樓,但千千萬萬的善心小事,有時候更勝大樓,更能叫人感動。

你們能夠自覺的回饋,協助學弟妹籌募社團經費,這種精神讓我驕傲。一個真正富有的人,不必是擁有最多的,但絕對是能夠分享最多的人。

Thursday, December 18, 2008

心情試紙

我常不確定自己的心情,是開心,抑或痛心。不知道哪裏有賣心情試紙。
所以,只好說,那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