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anuary 17, 2008

Icarus `Labyrinth

最近代理渐渐忘记我。只给我那短短的六个小时工作。下午一点即要命的悠闲。逛布里斯托大教堂,市图书馆阅一章,博物馆看最新的展览,Sainsbury找食材。

天黑。却不到傍晚五点。电脑,网络。浏览部落成了习惯。想从那只言片语中想象大家的生活。还真不舍得你们。

朋友说:
"
最近脑子里好像有一片乌云, 还得我什么都看不见,想不到。
好想像一些人一样,可以写出好文章。
好想像一些人一样,可以有很多不同的想法。
好想像一些人一样,可以有用不完的动力去完成某些事情。
好像像一些人一样,可以是一个高材生。
好想像一些人一样,可以拿到奖学金。
好想像一些人一样,可以不用顾虑到钱的问题。
好想像一些人一样,可以赚很多钱。
好想......
"

他好像很沮丧。彷徨。
归根究底,不是老问题——人比人比死人!
水扁总统,林甘律师,尚且不知足,
何况我们这群热血方刚初出茅庐的神家孩子。

与其怨天尤人的紧闭眉头,我选择享受的生活方式。
悠闲地逛,不懈地增长,等待。

每天看着身边的护士医生,为他们做最简单卑微的工作,我会急,我会恨,有时。我应该是医生,我不应该是这满头汗的小子,我要听筒!

你说中了“甘于尚且不易”。Icarus,我不懂抓到你的意思了吗?
“别飞得太高,太阳会融化你;可也别飞低了,海水会沾湿你”。
这种授课方式很特别。
而我,我宁愿接受自己只是在克里特迷宫拐进了下一个弯,陷入另一个囹圄。可坚信——
翅膀是我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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